但是,感到愧疚的那位绝对是大输家。

内阁秘书长不敢接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的情绪。

权佑将书拿下来挥手:“会议都取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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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洛然临走之前,容琛和曲汐还请他吃了饭。

曲汐还未察觉,但是容琛看出了异样来,趁着曲汐返回停车场取包的时候问周洛然关于何清的病情。

“目前国内暂时没有治疗方案。”周洛然耿直:“之后如何发展我心里也没有底,因而出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治疗方式。”他眉目凝重:“病因暂不明确,只知道和基因有关!”

容琛眉头微皱:“基因方面的?”

“或许可能会做基因片段的恢复。”周洛然提出一个可能性:“但只能在近亲之间,我母亲她……”

曲青禾从小被权家收养,因而亲缘淡薄,几乎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亲人。

这些年来,她更是漂泊辗转在外地,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学术,以及后来组建的家庭,在她整段的人生之中,唯有现在的时光是最充实的。

“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提供自己的基因。”周洛然说:“我想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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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汐此时回到了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将自己落在椅子上的包取出来。

她最近觉得自己稍微记性有点差,可能是和容琛生活久了,什么事情都被他打点好,不用自己操心,因而生活能力有所下降。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都要被他养成了小废物,真令人发愁。

曲汐从停车场出来,在一楼买了冰淇淋,等候排队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像是有人在故意盯着他,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脊背顿时起了一层寒意。

回头望过去,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商场的男男女女在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