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杨躬身替他打开车门。

只觉得现在的琛哥比以往愈发狠戾酷虐。

之前他行事过激的时候容琛还会让他注意分寸。

容琛以往也冷酷无情,可手段都在规则框架范围内。

动用私刑这种事。

其实是他的忌讳。

乔杨不敢劝,也劝不动,又听闻夫人醒了过来。

愿上帝保佑。

——

容琛换了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医院。

就好像去公司简单开了个会。

曲汐服完药有些疲乏还在睡觉。

小脸尖尖。

清丽又脆弱。

容琛伸手触碰她的鼻息,呼吸均匀。

他微微俯身,贴在她的心口处,听到她的心在清晰跳动,这让他生出安定。

否则再这么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曲汐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有些急切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随后她就醒过来。

睁开眼对上容琛关切的眼神。

容琛用湿毛巾替她擦了擦脸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曲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梦。

梦里的他有点……暴戾!

不过梦一般和现实都是反的。

她的亲亲好老公一向都是温和礼让的绅士。

曲汐伸手抱住他,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深深吸口气说:“哎呀,你开个会还换件衬衫,讲究人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