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训练敷药很小心翼翼没有再把自己弄伤。

澡也乖乖自己洗。

曲汐撅着嘴巴,委委屈屈:“我……”她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他发梢上的水珠说:“哎呀,就是,我之前不是买了一支基金吗,当时预估是会涨到年底,我就抛出去,但突然就有人做空了它。”

防不胜防。

她手中的持有数十支长线稳定基金。

白酒类基金属于短线快抛的。

结果刚入手就被人做空。

真是晦气。

容琛内心“咯噔”了一下。

他艰难维持住表情问:“哪一支?”

“兴业白酒。”

容琛:“……”

有那么一瞬间。

他感觉到头顶上的水珠凝结成了冰碴。

“你说这个时候做空它的人是不是这里点问题?”曲汐指了指脑袋说:“难道不应该等涨到最高点全部抛售再去做空?”

容琛当然知道啊。

但是那还得等一两个月呢!

他现在就要让小饼干好看。

让小饼干从神坛跌落。

让他被唾骂。

容琛清了清嗓子:“兴业白酒财务造假,风险较大,可能想让散户及时止损。”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曲汐眉一挑:“你的意思,这还是件好事?”

“算是吧,一旦加仓,亏损更大。”

强行解释一波。

曲汐不乐意了。

他竟然还帮对方说话。

这个时候不应该和她同仇敌忾痛骂对方是狗吗?

她生气了,毛巾拍在他身上,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她的声音染着委屈和不满:“你怎么还帮人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