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才扎的针,不用这么快就扎第二次。
“哦!”权行霈点点头:“这次就小周你一个人来!”
权行霈说话有些像是小孩。
其实并不是一种好的现象。
这代表记忆力和思维能力都开始退化。
“是的,就小周一个人来。”
权行霈身体好转之后,周洛然压力都小了很多,再来的时候也没那么压抑,还能和老先生开玩笑。
两人坐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
门外汽笛声响起。
随即一位身形高大颀长,黑色挺括羊绒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生得极为英俊,天庭宽阔,鼻梁高挺,眼角堆砌着岁月的痕迹以及紧抿的薄唇让他生出威仪之感。
走起路来脊背挺括,步履生风。
顿时,院内所有警卫员顿时齐齐向他敬礼:“总统阁下!”
这架势,周洛然再也坐不住。
这是华国的总统阁下权佑吗?
“生这么大的病您怎么不也告诉我?我还是在飞京都的飞机上才知道。”权佑脱下手中的黑色手套交给一旁的随从,开口询问,嗓音冷冽。
“人老了,什么病都有,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权行霈摆摆手,对自己儿子的关心不置可否。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权佑皱眉,目光落向站立在一旁的周洛然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周洛然汇报了下老先生的情况。
权佑立刻命令:“一切都按照医生的吩咐来!”说完他回眸望向周洛然:“我该怎么称呼你?”
“周洛然!”
周洛然?
她的孩子?
权佑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周洛然,他随后过问了诊疗方案,看到针灸眉心拧起来望向自己的父亲问:“上次您针灸后皮下组织大出血,这些没人告诉周医生?”
周洛然心里“咯噔”了下。
是要被找茬了吗?
“上次是上次,这次好得很。”权行霈卷起裤腿说:“我都能下床走路了,你这人就是不会辩证看待问题。”他摇摇头:“亏你还是总统呢!”
权佑:“……”
他也早已习惯,神情丝毫不变地对周洛然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