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会诊。

容琛特意预留出了一天的时间。

在他近二十年的时光中。

他参与了大大小小无数个这样的诊疗会议。

他爷爷为他寻找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名医团队。

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近年来还有顶级医疗团队试图与他接洽,但全部被他拒绝。

除了这次。

会议室长桌,容琛坐在主位。

曲汐坐在他左手边,周洛然在她对面。

在周洛然叙述完毕之后,秦周柏果然提出了质疑,认为周洛然的针灸方案标新立异,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且周洛然主攻西医外科,对中医针灸并不擅长。

周洛然不慌不忙:“方案是在曾经针灸方案上改进的,我虽主攻西医外科,但也曾在老师您门下研习过针灸术,基本理论专业知识我都精通,并非不擅长。且一开始,您未曾提出异议。”

秦周柏:“……”

他说:“方案我存疑,为了容先生的安全考虑,我建议由我来重新拟定针灸治疗方案。”

这人在开始的时候一句话不说,现在估计是看到周洛然的全案觉得成功的概率很大,因此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

容琛静静听着。

他在医学上自然不是专业人士,给了这些人极大的尊重,并不会有过多的自我意识。

周洛然眉头皱起。

现场安静极了。

直到曲汐的声音响起。

“如果没记错,秦教授在六年前曾经为容先生做过针灸治疗。”冷静清晰的女声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