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约见是严格保密的。

除了曲汐。

没有任何人知道。

未来如果重新拟定恢复计划也将是在保密中。

甚至于,自己爷爷他都不打算告诉。

容琛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对人的信任度极低。

唯有曲汐能让他感觉到安心。

出发前,容琛还冷不丁地说:“周医生22岁就博士毕业,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

曲汐:能有我厉害?

我也22岁博士毕业。

当年师父为总统医治腿疾的时候我还参与其中。

只不过那时候经验不足,没有参与全程也不是主刀。

但基本的诊疗方案她脑海还是有个全貌的。

曲汐本来想说还行的,但是这样说未免会影响到容琛的信心,说:“目前来看,他是这个领域的最顶尖的专家人士,我们给他信心,也给自己信心。”

她伸出手握住容琛的手说:“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好,很有信心,你也要有哦!”

容琛没说话。

医生都没有她这么有信心呢!

可是看着她这般的模样。

他好像也生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勇气来。

于是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软温暖,握在掌心里小小的一团。

车子平缓超前开着。

九月份的阳光照射进车内,空间明亮宽敞,路边树木郁郁葱葱散发出勃勃生机。

如果可以。

希望这段路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