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法就这样等着。
“安乐公稍等片刻。”谢酒朝暗处喊了句,“孟泽,去看看苏景姐夫那边情况如何了。”
一直隐在暗处的影子闪身不见。
谢酒想了想,挥退了下人,将皇帝用女子炼丹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测简单告诉了安乐公,“恰恰相反,我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柏林被带进了宫。
可若真是我猜测的那样,他们不会轻易放您进宫的。”
安乐公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畜生,这真是一个畜生。
当初他就看不惯皇帝事事依仗曹家,才辞的官,原来他不只是无能无脑,还这般残暴歹毒,生剖自己的子民,便是前朝暴君都不曾做过的事。
旋即他又怒得整个人都似要烧起来,暴怒异常,若谢酒猜测是真,那他偷他的小柏林,竟是为了入药。
该死的,该死的。
他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在谢酒面前转个圈,随后一拳用力砸在了地上,地上凹出一个坑。
到底是战场老将,想到曾孙还等着自己去救,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看向谢酒,“曹志诚不是捐家产进的宫吗?老夫也捐,总不能同样的理由,曹老狗能进,老夫就进不得。”
谢酒摇头,递给安乐公一条帕子,“这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证实。”
谢酒说得有道理,安乐公没接那帕子,强忍着内心的焦灼,等来了京兆府那边的消息。
孟泽率先回来的。
京兆府确实接到了两宗孩童失踪案,但都被京兆府尹以不惊动作案人秘密查案为由,暂时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