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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脏污,非必要,老身不愿淮安隐疾之事暴露于人前,每一个为国捐躯的英魂都该被尊重。”

婵嬷嬷亦正了神色,“老奴省的,这就给镇国公传信。”

他们口中的镇国公,此时已从军营赶回来,麻烦已除,他将安乐公带去书房叙旧。

阿厚从外进来,在镇国公耳边低语道,“大小姐打了老夫人一鞭子。”

“早该打了。”安乐公嘟囔了一句,他听力好,阿厚也没刻意避着他。

镇国公面色讪然,挥退阿厚,说了句,“我家秋彤有福。”

安乐公哼道,“不瞒你说,若苏景不是我孙儿,我大概都要阻了这婚事,秋彤可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我家苏景有什么?

没有实权的家境,还不知能不能考中的科举,便是考中了也得从芝麻小官做起,可那孙氏考虑都不曾考虑就允了这婚事,老夫当时既替我家苏景高兴,又替秋彤心寒。

好在,我那鳖孙知道疼秋彤,倒是没辜负你的眼光,不然我都不好意思登你家门。”

还有一句他没说的事,以孙氏对秋彤的不喜,秋彤的夫君不是他家苏景,也会是别的不起眼,甚至污臜的人家,那还不如便宜了他家苏景。

镇国公给他续了茶,笑道,“所以,我说我家秋彤有福,能得老哥哥和苏景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