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赵淮安的隐疾,她又叮嘱道,“因着一些原因,或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和咱们相认,但,你们心里得有数,自家的妹子要好生护着。”
“我就知道她是。”温柒咧嘴一笑,“老祖宗,小七先前就当众说过,她是我辽东王府的义女,所以,我们待她再好都无妨。”
“还有这事?”老夫人倒是不曾听温柒说过。
温柒便将谢酒在永宁侯府讨要放妻书被为难,他给她撑腰之事说了说。
老夫人点头,“你做得对,或许这是老天都在可怜你六叔。”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耿直的温二郎问出了几只郎的心声。
找到妹妹是好事啊。
真实原因自是不能说,老夫人只得对几人道,“雪团儿吃了许多苦,老祖宗心疼她。”
未免几只郎深刨,她忙转了话头,“明日宫中有中秋宴,各家少不得要带些未嫁的姑娘入宫,到时你们随老身进宫,瞧瞧有没有看对眼的人,没得你们妹妹都要成亲了,你们还是一个个老光棍。”
又是提这个,几只郎瞬间蔫吧了,果真再也没人问谢酒之事了,个个垂着脑袋。
却在此时,一道憨厚明亮的声音响起,“禀老祖宗,我家公子有情况。”
“闭嘴。”温柒在听到木头的声音时,就头皮一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老夫人闻言,眼眸一亮,坐正了身子,“木头,快说。”
“木头,休要胡说坏了人家名声。”温柒走到木头面前,想要捂住他的嘴将人带下去。
老夫人看了眼二三郎,两人立即会意,将温柒反剪了手,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