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孙氏,老身曾见过,是个极为虚荣,又重门第的女人,可她最终允了赵淮安的婚事。”
老夫人惋惜道,“赵淮安当年为救镇国公重伤过,听说当时情况极为凶险,老身猜,或许这就是上面奇怪之处的原因所在。”
温柒一时没明白,赵淮安重伤跟谢酒有可能是他妹妹有什么关系?
婵嬷嬷叹了口气,给老夫人一个眼神:瞧,来京城几个月,还是个没开窍的。
老夫人回了她一眼,要给孩子们耐心,铁树总会开花的。
婵嬷嬷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急得晚上都睡不好。
温柒瞧着两位老祖宗眉来眼去的,更疑惑了,似求知若渴宝宝般的神情望向老祖宗。
老祖宗瞥了眼婵嬷嬷。
婵嬷嬷撇了撇嘴,没这么欺负人的,不好说的话总让她来说。
显得她多老不正经似的。
但抱怨归抱怨,主子的令她还是要遵守的,便朝温柒的腰下位置瞄了瞄,再瞄了瞄。
温柒,“……”
婵嬷嬷您还不如直接明说。
这个马车待不下去了,反正事情也闹明白了,他掀了帘子就跃到了温八郎的马背上,“小八,你怎的也骑马?累不累?”
他家小八身体不好,平日出行都是坐马车的多,今日这样赶路还骑马,累病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