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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沉声道,“老夫给你个机会,你就说说自己究竟是如何不得已。”

陈管家见镇国公虽怒意滔天,但精神头却很好,不见病容,再想到霓凰郡主和老夫人眼下的处境,他闭了闭眼。

或许有些事,镇国公已经知道,只是宋念茹还不自知,怪不得,他早上故意刺激的老夫人大闹,想将赵淮康他们引过去,他们守着这院子毫无反应。

逼得他只能用此下策,他抬眸看了眼威严的镇国公,决定先自保。

“奴才一时色迷心窍,被宋念茹勾搭,与她有了首尾,这药是她要奴才下的,奴才如果不去做,她便将奴才与她的事告知于您。”

他神情懊悔,哭道,“国公爷,奴才是一时被吓住,才蒙了心做出要给您下毒这猪狗不如的事,奴才知错了,您饶奴才一命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样?”赵青云迈步到了他跟前,蹙眉看他。

“她是钱彪的妻子,若叫国公爷知道,奴才玷污了钱彪的未亡人,国公爷定要收了奴才这条命。”

“还在狡辩。”镇国公暴喝,一掌拍在桌子上,眼底是熊熊怒火跳跃,“分明是她拿捏了你残害良平的把柄。

陈逊啊,陈逊,老夫只知你好大喜功,不知你心肠竟也这般歹毒,良平和你一样,都是老夫捡回来的孩子,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你竟下得去手。”

“他连您都敢害,畜生不如的东西,又岂会在于和良平的兄弟之情。”阿厚冷着脸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