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王说此事决不能查到镇国公府头上,但也不能让伍冲办不了案被曹党针对,那就只能寻个替罪羊。
当年的事,他始终还差些证据,或许借明远侯妻子的手,能有些意外收获,便叹了口气,“孙繁自小跟着我,听闻他出事,老夫心里何尝不难受,但此案陛下已经命大理寺接手。”
孙繁是明远侯的名讳。
“侯府中事,老夫更不便插手,老夫能做的便是先让自己人暂代他的职位,他双足已毁,想回军中怕是很难,朝廷不会用一个站不起来的将军。
但你们的长子已成年,过个一年半载承袭他父亲的爵位,不是不可能。”
明远侯夫人来此的目的,也不过是知道明远侯很难再有未来,想求着镇国公拉他们侯府一把,既然镇国公说出让她儿子袭爵的话,她心里便踏实多了。
男人不是什么好男人,但儿子却是与自己亲近的,将来儿子成了明远侯,她和女儿的日子不会比现在更差。
这般想着,她便起身告退,回府去查出事那晚进府的人。
老夫人是在晚饭过后醒来的,醒来后便让身边的老嬷嬷请镇国公过去,镇国公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不欲搭理她。
可明远侯是老夫人的宝贝疙瘩,为了娘家的宝贝疙瘩,她能狠得下心去磋磨自己的儿子和儿媳。
赵淮康和妻子都被老夫人叫到床前跪着。
镇国公听说此事后,气得一拳头砸了书桌,气势汹汹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将院中下人全数退下后,命阿厚和赵青云亲自守在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