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让他们觉得逍王也有登位的可能,只怕不愿与他交好的,很有可能会投向逍王。
这次他竟又输了!
究竟是这些年他们过于顺风顺水,失了睿智,还是对手在偷偷强大。
或许都有,否则那蠢货怎么会在逍王之后还能说出那些话,不是顺着逍王的话将曹家往里带吗?
他们本意是要弹劾逍王府嚣张,目无法纪,而非扯究竟什么情况下能开城门,谁能开城门这些不相干的事。
他稳了稳心神,回道,“守将不懂变通,险些耽误大夫为逍王治疗,确实该罚,但换个角度,他也是忠心于陛下,忠心于大夏,才坚守于自己的本职。”
说完,他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定也是被那蠢东西传染了,否则为何又要将话绕到这上头来。
还没来得及补救,便听得皇帝道,“朕看倒未必是忠心于朕,否则缘何你曹家的人能开城门,我顾家的孩子却不行?”
这话让曹首辅便是装,也要装的惶恐和忐忑的样子,他忙就俯地跪下,“陛下息怒,臣不敢。”
皇帝懒得看他这幅做戏的样子,曹家这些年有多跋扈他不清楚吗?只不过是无力罢了。
他也不叫曹首辅起来,只当看不见,朝吏部尚书道,“把那认不清自己主子是谁的东西给撤了,换个知好歹的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