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为难地看着谢酒,“孩子,钱彪他爹救过老夫的命,老夫早就把钱彪当成自己的孩子,若霓凰无辜,老夫不能不管她,不过你放心,该你的老夫都会让她还给你,老夫会尽快替她寻一门亲事,嫁出去。”
镇国公对钱彪的感情,谢酒已打听清楚,他会留下钱彪的孩子,在她意料之内,可,“霓凰真的是钱彪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祖孙俩满眼震惊。
谢酒见他们祖孙还没转过弯来,问道,“老夫人为何不许府中传真假郡主的事?”
不等他们回答,谢酒再问,“老夫人往日对钱叔如何?若霓凰是钱叔的孩子,她可会这样溺爱?”
“我查过钱家产业,两个不是那么赚钱的铺子,一些良田,钱叔死后,宋念茹一人带着几个仆从生活确实是够了,但买不起那些华美服饰,她的钱从哪里来?”
连着三个问题,镇国公祖孙俩总算往男女之事上想了。
老夫人不许府中议论真假郡主的事,极有可能因为心虚,这是他们祖孙先前客观分析过的,但后来他问过杏儿假霓凰身上有胎记,他便推翻了先前的结论。
可如今真正的孙女站在面前,他已经很确定老夫人的确是心虚,她知道府中的那个是假的,至于胎记,也是可以作假的,孩子三岁回来后,他一个祖父不可能去掀孙女的裙子看胎记是长什么样的。
如谢酒所问,如果真是钱彪的孩子,老妻会善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