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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认谢酒,是不确认她是否真是师兄的徒弟,救出师兄后,将谢酒的事同他说了,师兄便说要去见谢酒,如今见到了,师兄看谢酒的眼神分明就是看自己的孩子般。

师兄的孩子,自也是她的孩子,肯定是要护着的。

霓凰当众挨打,气得抽出腰间软鞭就往秋长乐抽去,“我乃镇国公府霓凰郡主,你一个江湖贱婢竟敢对我动手。”

只是鞭子甩出,眼前寒光闪烁。

几息后,秋月剑剑刃回鞘,霓凰手中的软鞭碎了一地。

秋月剑踩在破碎的软鞭上,冷视霓凰,“老身的女儿虽无高门出身,却也懂得起码的礼义廉耻,你一个未嫁的姑娘在别家搅屎,在老身看来才是下贱。”

她身子轻移,一把扯下正厅隔帘,挥手往霓凰缠去。

镇国公世子妃再不愿上前,此时也不得不上前阻止,“女侠,手下留……”

只是,秋月剑的速度太快,她话未说完,霓凰已经被捆了个结实,从头到脚,如蚕茧。

镇国公世子妃刚担心霓凰会被憋死,不知秋月剑是如何动的手,那布帘被戳了两个洞,恰好留出霓凰的两个鼻孔来。

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不是霓凰是她府上的,她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虽说霓凰今日是自取屈辱,到底也是累了镇国公府的名声,她想要让人将霓凰解开,便收到一记冰凉如寒潭的眸光。

秋月剑淡声道,“放妻书写完,老身会放她自由,省得她疯狗乱吠,影响我徒孙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