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祁想到杨馨儿敢陷害谢酒,就是仗着这个花心老头的势,拱火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恭王气的一梗,这个儿子怕是不好认。
他视线转向三皇子,三皇子忙垂了眸子,他不惧恭王,但不愿在人前落得一个不尊长辈的名头,索性他也不清楚今日之事。
其余人更不会说,倒是霓凰站了出来,“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永宁侯老夫人刚喝了四少夫人端来的药,便吐血昏迷了,刘御医诊断老夫人被喂了几日的慢性毒,而这几日都是四少夫人给老夫人熬的药。
她今日在药里下毒时,恰好被大夫人瞧见,大夫人指认四少夫人在玉幽关时就害得老夫人卧床。”
“哦。”恭王恍然,声音拖得老长,又缓缓道,“那大夫人,四夫人可都在?”
霓凰指了指胡氏和谢酒。
恭王便问谢酒,“你为何给你婆母下毒?”
谢酒摇头,“我从未下毒。”
她先前也顶多是用针。
“那是你在撒谎?”恭王又看向胡氏。
胡氏忙道,“我没有撒谎,我亲眼看见她下毒,下毒后包药的纸包被她丢进了火里烧了,但她给婆母下的是慢性毒,她屋里肯定还有剩下毒药,你们可去搜一搜,还有她在玉幽关害婆母的事我也有证人。”
恭王似有些为难,“可谁去搜啊?本王身边的人要避嫌不合适,男子又不便。”
他视线扫向全场的女子,“你们可有谁愿意代劳啊?”
大家是爱看热闹,可谁会蠢得去搜永宁侯府四少夫人的院子,她们又不是什么领了朝廷俸禄的官差。
可还真有蠢的,霓凰道,“我愿前往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