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重新唤醒妍妍的法子,可饶你一命,否则,你余氏全族休想有一人活命。”
余知府是个怕死的,但他确实不知还有何法子。
逼问不出,顾逍便让楼祁带着谢酒先出去了。
他留在屋里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执着谢酒的手往外走,“回去吧。”
谢酒轻轻嗯了声,在他身上闻到一丝血腥味。
她知道顾逍是在余知府身上用刑了。
他们今夜前来之事,需要余知府闭紧了嘴巴,让他回京如实指证同党,顾逍也有他的交代,还有,他大概是想最后再审一审,看看能否问出唤醒妍妍的法子。
可他什么都没说,谢酒便知余知府是真的不知道,亦或者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唤醒的法子。
谢酒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若妍妍是她的母亲,她会难受。
她心底深处也几乎认定自己就是妍妍的孩子,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她想为她难过都没有资格。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无根,没有自己的面目的人。
始终浮在半空。
手被顾逍紧紧握着,他弯腰将她整个抱在怀中,一路无话。
到了落脚点,两人洗漱后,顾逍才说起曹四爷的事,“曹家四兄弟,前面三个都娶的是高门贵女,唯有曹老四的妻子是隐世大族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