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此,只觉他道法果然高深,对他所说之话更信了几分。
最后,道士将那灰点在杨家人的眉心,对杨家众人道,“这符咒乃神力加持,往后邪祟再不敢靠近你们。”
他给杨家所有人都点了,唯独剩下谢酒,有人便提醒道士。
杨清帮着解释道,“可是谢酒未沾染邪祟,故而不必点这个?”
道士点头,意味深长道,“这位夫人所行之事,乃是她本性所致,与邪祟无关。”
“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杨清不解,问道。
道长讳莫如深,转了话头,“邪祟已被贫道封存此屋底下,往后不会轻易出来作祟,但未免日后有人不经意将邪祟放出,最好是另择他处。”
杨清感激道,“是,我们会尽快寻得屋子搬走。”
道士颔首,又道,“你们家人长期被邪祟侵染,虽说邪气已被贫道拔除,但身体已然孱弱,还是请个大夫好生调理一番才是。”
“您说的是,我也有此考虑,已经命人去请了大夫来。”
说着话间,便有下人领着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大夫进了院子。
刚道士作法时,杨家人都到了院子里,如今大夫来了,便索性直接在院子里诊脉。
围观的人刚看完法事,热闹劲还没散去,又见杨家请了大夫来,也好奇邪祟除了迷惑人之外,还能把人身体霍霍成什么样,便都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