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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摇头,“等你的蛊解了,我再去。”

顾逍认同林舒想法,吴婉清的问题已经十几年了,不急这一时,而谢酒此时更需要林舒这个医者。

他们态度坚定,谢酒无法,只得依着他们。

半个时辰后,宁嬷嬷一切准备就绪。

谢酒除尽衣裳入了水,宁嬷嬷将一根软木递到她唇边,“谢姑娘,若痛得难受就咬着,莫要伤了自己。”

“好。”谢酒将软木咬在嘴里,起初还能忍受,片刻后巨大的疼痛袭来,她的额头很快就冒了冷汗。

她咬着软木,尽量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顾逍被她挡在了外间,两人私下共浴的事没少做,可当着宁嬷嬷和林舒的面,她不好意思赤着身子与顾逍相处,这是谢酒的小别扭,也是不想顾逍看见她因疼痛而狰狞的面相。

她却不知,宁嬷嬷刚告知顾逍,男子气息会让引起蛊虫兴奋,让谢酒更痛。

“嬷嬷,还要痛多久?”林舒替谢酒擦着额上的汗,问道。

宁嬷嬷低声道,“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孕蛊很顽劣,不得最后时刻,他们不会从人体内钻出。”

但它会在人的五脏六腑作乱,让人痛不欲生。

这话她没说出来。

林舒却是懂的,她无法帮谢酒承受这痛,只能握着她的手,好让谢酒痛时用力抓着自己吸取一点力量。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顾逍在外间听不真切,好似听到谢酒压抑着的痛哼声,他难掩焦灼,“嬷嬷,酒儿如何了?”

此时蛊虫应是钻入了腹部,谢酒只觉腹部撕裂的厉害,听了顾逍的话,她压住了宁嬷嬷的手,深吸一口气道,尽量平静道,“尚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