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长这么大也没和女子共过一张床,他想让人将她拎下去,想到她那哭嚎声,忍下了,便道,“你先睡,睡着了我告诉你。”
谢酒已经困极了,脑子没转过弯来,听话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顾逍看着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次晚,她还是缠着他问了名字,顾逍只简单说了个逍字,她便道,“我叫谢酒,你怎么比我少一个字?
不行不行,得一样多,我给你补一个,叫阿逍吧,这样我们都是两个字了。”
说话总比闹他好,顾逍闭着眼睛轻嗯了声。
谢酒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谢酒吗?”
不用顾逍回答,她自顾道,“因为我爹娘是在重阳节捡到我的,九九重阳节的那个重阳节,所以他们叫我酒儿。
我好想知道生我的爹娘是谁?谢家酒儿这么漂亮可爱,他们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伤感不过几息,谢酒又笑了,“我不能难受了,爹说人活着要乐呵呵的,笑着笑着日子就美了,我给你讲笑话吧?爹说我讲的笑话可好笑了。”
依旧不需要人回答,笑话自顾自讲起来。
她在醉酒后,总要闹腾个一两时辰才能犯困,笑话讲完,便又是唱曲儿,顾逍不唱,她就挠他痒痒。
顾逍呵斥,“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