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愁转身看她,见她眉眼深邃,一双如墨的眸子沉静幽深,令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甚至她唇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一双手杀过不少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如眼前人这样,面对他的残暴手段平静到没有任何反应,他突然开口问,“你叫什么?”
谢酒眼也不转继续盯着那丫鬟,淡淡道,“谢酒。”
她明白了,这帮土匪是故意用黑布蒙住小梨的眼睛,人在看不见时,别的感官会异常敏感,疼痛感也会加倍。
这是他们逼供的手段,小梨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阎王愁跟着念了句她的名字,微微颔首不语。
谢酒眼波幽幽,含笑道,“或许下次我也该试试将对方的眼睛蒙上,对了,你那剥皮的手法可否传授一二?”
阎王愁凝望她片刻,嫌弃道,“你太凶残了。”
还是他的娇娇好。
他没有吓到谢酒,觉得无意思,丢了匕首,示意随从去审小梨。
谁凶残的过阎王都愁得他?
谢酒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地松了牙齿。
随从一盆冷水泼下,扯掉小梨脸上的黑布。
小梨幽幽醒来,看到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差点再次昏厥过去,便听得阎王愁冷声道,“敢晕就剥了她另一只手。”
丫鬟恢复视力,在看清阎王愁的脸,吓得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成了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