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谢酒,她只是重生,而非别的。
顾逍突然就想到几年前,一个小醉鬼也是这样捏着他的脸,说些胆大妄为的话。
他倏而释然了。
或许在他查不到的地方,她经历了什么,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世间有谁会一成不变呢?
她说得对,她是不是谢酒,这世间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手指摩挲她小腹的某处,极少有人会在那里长红痣,五年前匆匆一瞥便记下了,早上他还亲吻过的。
他突然不想正经了,一把将人捞过来,按坐在腿上,压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吻着她。
许久后,他将人抱起丢到床上,随后压上去,意味深长道,“是不是,得验过了才知晓。”
事后,谢酒恼恨地在他下颌咬了一口,用了不小的力气,有一个深红的牙齿印。
顾逍眯着眸摸了摸那齿印,大概明天是消不掉的。
谢酒先发制人,“你不正经,说着话就乱来,你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你让我下不了床,我就让你见不了人,以后看你还要不要克制,谢酒坏坏地想,同时她也明白,顾逍的疑心打消了。
她不想瞒他,但重生的事绝不是可以说的,至少眼下不能。
“牙齿酸不酸?”顾逍将人拉进怀里,打断她的牵强话语。
谢酒没想到他是这反应,讪讪道,“不酸。”
转而她又撒娇道,“身上酸。”
每一处,尤其是大腿酸疼得厉害,但她也知,顾逍如今的毫无节制都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炙热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