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心头先前那压抑着沉闷的情绪,在她不停的念叨中渐渐散去,现在只剩头疼,女人怎么这么磨人。
是不是自己对她过于放纵了,让她丝毫不畏惧自己,愈加得寸进尺了。
“阿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声音格外好听,你唱了我就乖乖睡觉,不然我总想做点什么,阿逍,逍逍,逍哥……”她化身无赖,毫不讲道理,身子胡乱扭动着。
顾逍看她耷拉着眼皮,显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睡去,但他还是哼了起来。
他已被她缠得燥热异常,同样需要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谢酒眼皮彻底阖上前,总算是听到他低沉磁性中又带着些暗哑的歌声。
她想,自己这样闹一场,他应该再无心力去想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了吧。
顾逍确实无瑕沉浸过去,在谢酒睡着后,他替她掖好被角就起身站到了门外。
第60章 是何意思?
外面的冷空气能平复他的心情。
真是个磨人的坏东西,顾逍摇了摇头。
等体内的热浪被冷风吹散后,他又返回了屋中,直直往床边走,想起什么他又生生转了个弯,去了火炉边上。
顾逍将自己身上的寒气烤去,才又返回床上。
他将谢酒缝制的那双袜子,重又拿起来,放在了明日要穿的靴筒里。
从前,母亲也会亲手给他们缝制衣衫,那人总心疼她会累着,不许她亲自动手,母亲却坚持,两人僵持不下,最终找了个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