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谢酒神神秘秘地从被窝拿出一团东西塞到他手上。
顾逍狐疑展开,竟是一双袜子。
“时间仓促,只够来得及给你做这个。”谢酒侧身对着他,笑意盈盈。
下午收到他的心意,她迫切想要回应,但宁嬷嬷说她身子没有完全养好,不易操劳,只同意她缝制一些小物件。
男人微微怔愣,而后坐起了身,将谢酒为他缝制的袜子穿在了脚上。
片刻后,他又将袜子脱下,叠好,放在了一边。
见此,谢酒有些紧张,忙坐起身问道,“不喜欢吗?还是穿得不舒服?”
顾逍摇头,“很舒服。”
他揽着谢酒躺回床上,低声道,“辛苦了。”
谢酒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凑近他低语,“你喜欢的话,往后我多给你做一些,还有其他衣物。”
顿了顿,她道,“给你做一辈子。”
这六个字让顾逍心底最深处的黑暗潮湿,好似裂出一条缝,有丝丝光亮从缝隙里渗透了进来。
他突然吻上了她的唇,吻得用力又霸道,吞噬她的唇瓣,侵占她的唇齿,碾磨,吮咬。
谢酒觉得自己的心肝魂魄都好似要被他吸走了般,很快,嘴里有了血腥味,她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疼。”
顾逍炙热的呼吸,被她这一声嘤咛打断,但他却没放过她,只是变得温柔起来,细细的,一点点的缠绵悱恻。
他的霸道亦或者温柔,都清晰地向谢酒传达了他的渴望,可他却在势不可挡时,堪堪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