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望自己的孩子竟都失了聪慧,被谢酒用这样拙劣的手段耍得团团转。
谢酒看懂她心思,面露讥讽,“就算他们知道这是离间,依旧会争抢。
在生存面前,许多事情他们只愿意看自己的利益而不愿去想别的,你将他们教得恶毒又自私,如今被他们放弃也算是自食其果。”
蔡氏眼里有泪挤出来。
谢酒淡漠扫了眼,从袖中拿出几枚绣花针,在她身上比划着,“我也没想过靠这样一件事,就能让他们彻底翻脸。”
她好似确定了要下针的穴位,用力刺了进去,继续道,“老大会顶上这个位置,但是他为了安抚老二,应该会在我……或者杨馨儿身上换取好处为老二打点,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谢酒不需要蔡氏的回应,她已经从她眼神变化中看出了答案,略一思量大致能猜到杨老大他们要做什么。
屋外双方已经吵了起来,无人关注这边,谢酒笑了笑,很认真地在蔡氏身上几个穴位刺了下,蔡氏立即痛得眼球外凸,额头青筋暴起。
谢酒以手指瞧着额头,似回忆般又试着换了几处地方,蔡氏彻底没了脉搏呼吸呈假死状态,再刺几处,蔡氏猛地睁开了眼,口歪眼斜的症状消失了,她自己尚未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张口就骂,“贱……”
声音戛然而止,她还没来得及欢喜自己身体恢复,谢酒又在她身上刺了几处,她又变成哑巴且浑身抽搐。
她满眼震骇,谢酒何时竟有了这种本事。
谢酒用针在她身上各处穴位实践了一番,蔡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屋外的吵闹依旧没有停止,谢酒神情冷漠,“刚刚的滋味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