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馨儿要打谢酒,他没阻拦,他对谢酒有了新的打算,让馨儿给她点苦头吃,她才能更顺服。
见谢酒还躲,他不悦道,“弟妹,你虽给林大夫做工,但也不该几日都不回去看一眼。
母亲瘫卧在床多日,馨儿一人照看不过来,拿了些衣裳让你帮忙洗,你非但不洗,还将母亲的衣裳烧了,这是何道理?”
他话里话里都是谢酒的错,谢酒不孝在先,杨馨打她情有可原。
谢酒茫然看着他,“我这几日出去给林大夫办事,昨日才回来……什么衣裳不洗烧了?我不知道啊。”
杨老大皱眉,馨儿刚带他们去看了烧衣服的地方,就在林家旁边,可谢酒的神情又不似作假。
他有些不确定,但嘴上呵斥,“衣服就在林家附近烧的,你休要抵赖。”
杨馨儿不可置信谢酒竟然当着她面撒谎,“你别装,昨日我明明拿了母亲的衣裳过来让你洗,你敢说我昨日没来?”
谢酒憨憨点头,“你昨日来让我离开这里,回家照顾婆婆,我说言而无信对杨家名声不好,还需得请示大哥做主,你生气就跑开了。”
她又转向杨老大,柔软的眸子泛出孩子即将归家而欢喜的光芒,“大哥大嫂是来接我回家吗?”
“母亲确实很想念你,我们借了点银子先还一部分,你跟我们回去……”杨老大开口。
林舒冷哼一声打断他,“确实该赎回去,不过现在可不止六两银子。”
说罢,她将谢酒的衣袖往上拉了些,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她外出采药,药没采到,反而受伤,费了我至少五十两银子的救命药,赎回去拢共五十六两,交钱把人带走,省得我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