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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扬唇角,“我有处理的法子,只要用时通风便无碍。”

又从背篓拿出一块煤饼,“这是我处理过的,暂时未全部干透,等干透后可烤火取暖,做饭等,比木炭好用,眼下我要你们做的,便是将这座煤山买下来。

再依照我的方式将山上的煤炭制成煤饼,尽量一个月内将这煤饼在关内普及,兜售出去。”

“就这?”陆鸿远确认道。

谢酒漆黑的眸子盈出一丝笑意,“眼下就这,我身份不便,需得以陆家的名义去做,速度要快。”

听说流放前,陆家老大老二入朝为官,唯有老三经商,且经商天赋极高,陆鸿远这话让谢酒明白,这桩事于他们来说不难。

“姑娘,我们应了。”陆母见陆鸿远还在考虑,率先开口。

她往日很少越过夫君拿主意,但她十分感激谢酒的救命之恩,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一个愿意拿命来救他们的人,心肠不会有多坏,尽管她有所图谋。

谢酒颔首,这也是她今晚出现在此的另一个原因,陆母的母族依旧在京为官,并未放弃陆母这个外嫁女。

当年陆卓能在短短时日做到刑部侍郎的位置,除了三皇子推波助澜,还少不了陆母娘家的帮扶。

收服陆家等于还多了陆母娘家这条人脉。

将来无论她是回京复仇,还是嫁顾逍遇阻时,这些人脉都能作为她的依靠。

“爹,姑娘于我们全家有活命之恩,孩儿愿奉姑娘为主。”陆卓带着几个年轻人跨步进来,此时他还有一股年少的赤诚。

“伯父,我们和卓哥一样的想法。”另一个少年开口道,“祖父在世时常教导我们,做人需得恩怨分明,有恩必当涌泉相报,有仇也绝不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