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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便是在吃亏之后长了记性,立了规矩。

“你不恨他?”林舒见谢酒接了药膏满脸欢喜,忍不住问道。

前世的默契使然,谢酒一下就懂了她指的是顾逍,谢酒摇头,“不恨,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他会护着我,换成别人兴许厌倦了就将我转送他人了。”

林舒点点头,不再言语。

谢酒知道她认可自己的说法。

林舒对顾逍有感激,当年她跟着父亲流放到这边时,恰好赶上顾逍整顿流犯,才免了送去做军妓。

她曾说过,顾逍给了许多女子重生。

谢酒与有荣焉,她喜欢的男人自是好的。

当牛做马、为奴为婢是对外界的说法,免得众人给谢酒套上一个丢下患病婆母不管,不孝的罪名。

林舒收了钱便当谢酒是租客,不会使唤她做什么。

在谢酒心里林舒就是她的好友,闲时帮忙做饭收拾药材是上一世就做过的,轻车熟路。

两人相处融洽。

如此过了几日,谢酒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这日下午,谢酒换上顾逍那套男装,给出诊的林舒留了信,交代自己要外出,可能会晚些回来,让她不必担心,便进了山。

一个时辰后,她来到山洞前,四下看了看,扒开茅草钻了进去,在窄小的通道走了片刻,便听到汩汩泉水声,山洞尽头有个不小的温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