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卫华看谢承熹一眼,谢承熹走到最前面,亲自上手,在祖父牌位前的供桌上,摆上祭品,倒上酒,点了香插上,读祭文,告祭祖父,内容大意是您孙子我,读书多年,不负父母先生长辈栽培,今年中了进士,考进翰林院,即将去任,自己往后将如何做人行事。
之后谢卫华上香拜祭,和父亲说谢家现状,随后谢卫远也说几句,后面孙子们一个接一个拜祭,祭祖完成。
从祠堂出来,谢卫远和谢卫华走最后,谢卫远和谢卫华说:“大哥,承熹离家后我打算辞了捕头的活”。
谢卫华不意外:“辞了就辞了吧,这两年你做得不甚如意,进衙门二十年了,你也没歇几天,辞了活好好歇歇”。
谢卫远笑说:“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想进大理寺呢,现实很残酷”。
谢卫华笑笑:“你好好培养,承巍是有机会的”。
谢卫远摇头:“难,太难,考明经也不好考”。
谢卫华:“试试吧,考不过再另行打算”。
谢卫远叹气:“也只能这样了,承朗读书也一般,考个秀才顶天了”,羡慕大哥二哥,二哥自己有读书天份,大哥是儿子有读书天份。
谢卫华看向池塘的荷叶,说:“说真话,我从没想到,自立一宗之后,二十年之内,我们这谢家居然能出两个进士”。
他转头,看向谢卫远:“这远超出我的预期”。
谢卫远点头,笑说:“一门两进士,已经是莫大荣光,可我还是羡慕大哥二哥你们啊,希望我孙子辈能出个出色读书人”。
弟弟的心情谢卫华能理解,弟弟的心态已算很好了,说:“希望如此”。
谢卫远:“我们走快些,前面开席了”。
次日下午,谢母屋里,谢母搂着三岁的孙子抹泪,千万个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