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和年轻人同吃同住相处愉快,回来就嫌弃我生了孩子人老珠黄、要把我赶走了!”
希尔维斯哭得声嘶力竭:“这天底下哪里有你这么坏的东西!”
龙芜抓狂道:“不对啊!怎么突然跳频到家庭伦理了?我们不是在《落跑娇妻火辣辣》频道吗?这股迎面而来的七年之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希尔维斯特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是心里有别人了,只有我和孩子相依为命了,呜呜呜呜……”
“殿下,打扰了,刚才和您说的事情,您考虑得——”
戴利亚推门而入,在看清房内“龙芜躺在沙发上单手搂着希尔维斯特的腰而自家殿下就这么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地都是钻石”的诡异场景后,默默地关门离开:“——抱歉,走错房间找错人了,你们继续。”
被他这么一打岔,希尔维斯特倒有些哭不下去了,只是默默地坐直身子,在一旁抽噎:“……你真是太让我寒心了!”
龙芜:好累哦,突然感觉身体被掏空。哄oga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她无奈叹息,还是选择往希尔维斯特身边靠了靠:“——我们从头开始,好好谈一下吧。”
希尔维斯特吸吸鼻子:“你说。”
龙芜的指腹并不算柔软,反而带着些粗糙的茧子。当这样的指尖游走在希尔维斯特的眼角、为他擦去溢出的眼泪时,便让希尔维斯特觉得心底有些痒痒的,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