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文道:“我想让希辰就在你们清河书院念几年书,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是惊讶不已。尤其是赵希辰,他一脸震惊的看向赵蕴文,来之前不是说好的道歉就走吗,怎么突然就要把他留下了?

“祖父……”赵希辰急了,他可不愿意待在这里。

话未说完,赵蕴文严厉的看了他一眼,让赵希辰把剩下的话给憋回去了。

别说是赵希辰了,就算是徐老太傅也有些吃惊了,他道:“赵兄这是为何?据我所知令孙自幼便是在赵兄开设的南华书院念书,怎的突然想要把人送到清河书院?”

赵蕴文叹息一声道:“徐兄有所不知啊,这孩子因是家中独子,自幼受尽宠爱,养成了一副骄傲跋扈的性子,在南华书院,那些夫子看在我的面上也不敢狠下心管教于他。因他父亲的关系,他身边也有不少人整日对他阿谀奉承,我年纪大了,也不能整日管着他,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会养出一个纨绔子弟来。”

他又接着说道:“但清河书院不同,一来这里的夫子严格,学生也都是清正之人,还有清尘和书珩这样的同窗。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是希辰能够跟他们这些好学的学生待在一起,天长日久也能把他的性子正一正。”

他这话说的言辞恳切,徐老太傅跟他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自然听得出来他这话是真心的。

徐老太傅道:“赵兄所言我都理解,只是清河书院夫子虽说严格,但恐怕比不上赵兄亲自教导,更何况令孙初来乍到,怕是会不适应这里的生活。”

赵蕴文道:“这有什么的,他今年都十二了,不是个小孩子了。更何况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清河书院的教学我是很信任的,徐兄不用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