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雅摸了摸镜中人的脸庞,眼神幽深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等。”
丹儿问道:“等?等什么?”
宁书雅却是摇了摇头,不说话了。等什么?当然是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一劳永逸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宁书雅不哭不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是李妙云了,就连景宁侯夫人也认为宁书雅这是认了命,不打算再反抗了。
李妙云也放低了戒心,虽然还是不让她出门,但也允许她在景宁侯府里活动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很快宁书雅就等到她想要的机会。
永安伯要为自己的小孙子举办百日宴,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家都接到了请帖。
因为之前那位小宋夫人重病的原因,永安伯府就没有为宋悯举办满月宴,这次就是打算满月跟百日一起办,顺便去去晦气。
景宁侯府自然也收到了请帖,不仅仅是邀请了景宁侯夫妇,连宁家二房也一同邀请了。永安伯夫人还单独为宁书雅准备了一份请帖,让她一定要来参加。
按理说宋悯是前头那位小宋夫人的孩子,宁书雅作为永安伯府未来的儿媳妇,身份着实是有些尴尬,这场百日宴宁书雅应当是不用参加的。
可永安伯夫人指名让宁书雅参加,这是一点儿也不顾及宁书雅的面子。李妙云等人看不出其中的关窍,觉得这是永安伯府重视跟他们的亲事,连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