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伪装被识破了,这次我估计真的不得不真刀实枪的跟人干架了,哎算了算了,只要不用跟老婆干架,那就还好。

当然,局面虽然艰难,但尚有希望,车窗渐渐上合上,我依旧没有放弃做咸鱼的梦想,试图进一步表现出【反向抑制剂】对我造成的“巨大伤害”这一假象,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捂住嘴,眉头紧皱,弯下腰,仿佛脱力般整个人倾倒,然后靠在了我老婆身上,闭上眼睛,抿唇,似乎正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车窗半开,军雌1098号咬着烟蒂,烟雾被风吹散成一条白线,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表情与我姐十分神似,终于,老婆忍不住变出了骨刃,拍拍我的脸,我不从,然后他就抵住了我的脖子:

“亲爱的雄主,是我要生虫蛋,不是你要生虫蛋,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现在就表现出前期孕虫症状,嗯?”

在被割破喉咙前,我赶忙坐正身体,为什么啊,我真的骗不过我老婆了吗?

唉。

吾命休矣。

到了。

还是昨天那只灰发虫,他为我们打开车门,我先下车,抖抖西装。

灰发虫默默退后了一步远。

我知道这个时候把气愤发泄到别人身上是不对的,但我还是眉目一沉,狠狠扫了他一眼。

灰发虫的下颚线收紧了,我用眼神向他示意,知道怎么说话吧,兄弟?

军雌1098号走出车,还亲自把车门关上,一副温和顺从的样子,站在我的身后,随着灰发虫的带领,我们一路走入训练场。

然后,戏精老婆就又开始演了,他用一种柔弱顺从的语气对着灰发虫问道:

“请问您就是雄主的训练官吗?怎么称呼?“

“您客气了,我是雌虫,哪有什么称呼,您叫我训练官1号就行。”,灰发虫回话,侧头,弯腰,我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了,他似乎真的不想跟我们两个扯上更多的关系。

“那么,请问一下,雄主前天进行了什么训练呢,您知道的,我在训练场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您告诉我,我也方便在家里为雄主按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