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国公府都是老狐狸坐镇,对于他和楚锦的示好柴米油盐不进的,在这前提下,叶知和魏威若是过分热切,他才要怀疑二人是另有图谋,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太子殿下客气了,我二人这刚入吏部,尚在轮职,多的是事务要学。
不像您熟知朝中事务,已为陛下分忧多年,我们若想与您共事,中间还差得远呢!”
魏威自进来后,除了偶尔陪着憨笑几下,能不接话就不开口,叶知也只好自己上场练习太极技巧,不管楚赐说啥,反正他就一个意思——他俩初入职场,官阶低见识少,是他们不配!
……
可这一来二去的,对面这楚赐交好意图不变,矜贵地说笑着一个劲拉近关系,叶知二人还是无法避免得接连几杯下肚。
直到喝得他头晕目眩、面色通红,魏威直接趴在了桌上,才堪堪借口脱身。
临走之前,大脑混沌凝滞,虽然知道他和魏威二人本身没什么可图谋的,楚赐必然是冲着他们背后的国公府来的,但楚赐那跳跃的话题还是扰得叶知泛迷糊。
一时之间,叶知还真是不明白,楚赐关心他俩对朝堂之事的看法也就算了,怎么还那么喜欢把话题往他们祖父身上引。
还从早年征战,持续到近期祖孙相处日常,总不会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人真就是关心开国将领的老年退休生活,来从旁侧敲慰问家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