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雪急忙逗她:“那就叫负心娘。”
她抿着唇笑:“好奇怪。”
“管他奇不奇怪,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人,嗯?”季听雪戳了戳她的脸。
“嗯。”她悄悄抬眼瞧他,刚好和他对视上。
她这会儿脸色正常许多,也不发紫了,只有一层淡淡的红。
季听雪放心许多,弯下脖颈,在她唇上贴了一下:“乖乖的,我去瞧瞧药好了没。”
他见人点头,起身将人放进褥子里,往外走去。
石纯正在门外候着,见他出来,立即跟了上去:“情形如何了?”
“你那大夫说了,没什么大碍。”
“噢。”石纯紧张的心放下,又开始不着调起来,“唉哟,我方才在外头听得那可叫一个牙酸啊。”
季听雪瞥他一眼,颇有些得意:“那是自然,爷喜欢她非她不可,她也喜欢爷非爷不可,这种两情相悦的感觉,你们这种凡夫俗子不会懂的。”
他一下落了下风,嘀嘀咕咕不屑道:“瞧你说的,跟封侯拜相似的。”
“封侯拜相也不过如此,石小将军,这世上可有一人爱你胜过爱自己?愿抛下一切与你浪迹天涯?”季听雪昂头挺胸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回来,“对了,药熬在哪儿了?”
“我瞧你这般得意,还以为你什么都知晓呢!”石纯瞅他一眼,“行了,你回房去陪着你那心肝儿吧,一会儿药好了,我叫人给你送去。你莫在外面乱晃了,我这院子里也不都是心腹。”
他连连往后退:“你说的有理,那我先回房了,就耽搁你这一夜,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往哪儿去?”石纯问。
“这你就别问了,知晓了倒会给你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