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思太重,想得太多做的太少。我不能再这样由着她慢慢考虑清楚了,她这辈子都想不清楚的,只会把自己活活逼死。不破不立,先将敲晕带走,其他的事再说。”
徐拯微微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万一到时她生气了,你可别来找我哭。”
季听雪拍拍胸脯:“放心,生气了我哄就是。小爷我已差不多摸清她的脾气了。”
“成,带她走,比上回那个法子好。”
“那我们得早做部署了。”
“这样,过几日,你假意与我一同出京去鄯州,出了京后你再偷偷潜回来,将她敲晕带走,再一把火烧了她的院子。”
季听雪明白了:“可如此做恐怕会牵连到她院里的侍女,她若知晓定会生气。”
“你不是说你哄得好吗?”徐拯瞥他一眼。
“那是没牵连旁人的情况。”他重重叹息一声。
“那容我再想想,不想牵连到旁人便困难了。”
季听雪也没法了:“行,那你再想想,我也再想想,可婚期将近,若真嫁去太子府了,再想出来就难了。”
“那不若你我先假意往京外去,若实在想不到其它法子,便只能用此计策了,她若生气也只能由她气去了。”
他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点头应下。
隔日他便要先往京外去,得暂且待个一两日再偷偷回来,晚上便去与婉妘说了一声。
婉妘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却没有拦:“有事便去吧。”
他瞧出来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回出去后,我就再也不去了,往后一直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