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改日再说!”
季听雪从院墙上蹿走,没有回国公府,又往石府去。
“我的天爷啊,你怎么又来了!”石纯都快被他烦死了。
他却是半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开门见山:“我想带婉妘出去骑马,最好是白日里,但我又想不到该用什么法子带她出门。”
石纯顶着眼下青黑,重重呼出一口气:“我的脑子和你的脑子差不多,这事儿你不该来问我,去问徐拯,快去!”
他想也对,头也没回地离开,又蹿进徐家。
徐拯被他从被子里拖起来时,人都是懵的。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当初就不该觉得这厮大有不同,跟着这厮混比跟着老五混强,否则也不会常常被骚扰。
“又有何事?”他都没力气发脾气了。
季听雪低声问:“我想白天带她出来骑骑马,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白天,你们疯了吧?怎么不干脆叫上太子一起去骑?我说你们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儿,我现下怀疑太子莫名其妙找我爹训我就是为了此事……”话说一半,徐拯突然清醒,“他不会是怀疑我和表妹……”
季听雪也怔住,他早听徐拯说过这事儿,当时笑过就算了,毕竟平时也没人来找他们几个麻烦,毕竟找几个纨绔麻烦能有什么意思?故而也没往这里想,此刻听徐拯一提,倒是有点儿那个意思了。
“所以,今日太子生辰宴,他特意点了你的名,说了那么一大堆,是为了此事?”
徐拯也反应过来,怔怔道:“应当是的,毕竟今日就在他府上,表妹看见你笑成那样,他大概以为是对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