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昨儿个不还是好好的吗?今日怎就病倒了?”老夫人急得团团转。
徐夫人急忙安慰:“母亲莫着急,且看看大夫如何说。”
“哎哎。”老夫人叹息一声,扶着徐夫人坐下。
片刻,大夫道:“只是昨夜未休息好,有些气虚罢了。”
“原是如此,那您瞧瞧该如何医治呢?”徐夫人问。
“不必吃药,食疗最好,待我写些方子,叫下人们煮了给娘子吃便是。”
徐夫人道了谢,招呼侍女引大夫出门,伺候笔墨。
人一走,屋中的气压陡然凝滞,老夫人怒道:“你们一天天的都是如何伺候大娘的?!”
屋子里的侍女齐齐跪了一地,打头的便是春雨。
婉妘蹙了蹙眉,不得不起身了:“不怪她们,她们平日十分尽心。”
老夫人没听见一般,朝身旁的人吩咐:“来人,打手心,一人十下,不许打破皮了。”
跪着的满地侍女连连谢恩:“多谢老夫人,多谢老夫人。”
“祖母……”
婉妘有些看不下去,可刚开口便被老夫人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罚吧。”
她别开脸,听着拍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手心上的清脆响声,手紧紧抓住了褥子。
这些侍女中,大的比她大不了两岁,小的还未及笄,都还是一群小女孩儿,平日里也听话得很,从未有过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