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述瞥了一眼婉妘,笑着道:“我就知晓你,怪不得他一口咬定是你刺杀他,原来是为了这个。”
“非是臣刺杀他,臣哪儿有那个本事,他纯属污蔑。”
“那你这回来,是单为了过明路,还是来为崔家求情?”
“为崔家求情?”他笑了笑,“你是没瞧见崔家的人是如何在我庄子前闹的,我实在是烦了他们了,况且若非他们一再逼迫,婉妘怎会……”
话停了,闻述没有往下问,笑看石纯一眼,石纯未接话。
他也未在意:“总归,崔家该如何罚便如何罚,是陛下和朝廷该考量的。我不过是个闲人罢了,在京城也待不住,过几日兴许就要出门游玩去了。”
“唉,真是好生羡慕你,佳人在侧又能四处游玩,可惜我这辈子算是要被困在这儿了。”
他与石纯笑着敷衍了过去,没说什么别的,又闲话几句后,他先出了宫。
快要出宫时,有内侍追了上来:“小公爷,陛下差我来传话,方才忘了说,庶人闻翊想见您一面。”
“他在何处?怎还求到陛下这儿了?”
“他病得越发厉害了,陛下顾及手足之情,怕真将他赶出府,他熬不过这个冬天,便让他继续住在太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