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他说完,又立即补充,“不过也不必慌,我们在这城里躲躲。”
“躲去哪儿?”婉妘抬头看他。
他扬唇一笑:“躲到一个他想不到的地方。”
一盏茶后,浓郁混杂的脂粉味直往鼻子里钻,婉妘捶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说的就是这种地方啊。”
他挑了挑眉,往红红绿绿的床上一坐:“他肯定想不到我会带你来窑子里,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守在这儿。”
婉妘左瞧瞧右看看,趴在门缝偷偷往外望。
季听雪觉得好笑:“你在看什么?”
婉妘尴尬走回来,神秘兮兮小声问:“他们会在这里做那种事吗?”
“不然呢?”季听雪将她勾来身边,在她耳旁吹了口气,轻声道,“待会儿说不定还能听见呢。”
她又羞又恼,重重捶了他一拳:“你流氓!”
“要不是怕此处不干净,还有更流氓的呢。”他抱住婉妘,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
婉妘气得又要打他。
他握住她的拳,扣住她的腰,咬住她的唇,嘘了一声:“可别出声,当心被外面的听见。”
婉妘紧张地呼吸都停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逗你呢,这儿是好的房间,离外头远着呢,外面听不见,隔壁也不住人。”
“你坏死了。”婉妘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