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这架势不知要写到何时呢, 急忙将人拐走:“早些休息早些休息,烛火挺贵的。”
婉妘还能不知他是何意思, 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轻哼了声,吹了灯。
屋子里暗下的那一瞬,她立即被抱着上了炕,身上好几层棉服只剩下最后一层。
她没好气道:“手真快。”
“那可不是,练出来的。”季听雪垂头咬她的脖子。
她挡了一下:“药丸是不是只有最后两颗了?”
季听雪钳住她的手, 继续咬:“嗯, 是。”
“那我们以后不吃了?”
“好,都听心肝儿的。”这事儿早说过, 他早有心理准备, 况且他现下不想说这个, 只想做正事,随意敷衍几句,继续亲。
第二日一早,婉妘又在册子上补充了些东西, 便和季听雪一起往山下去,还带上了一个有病灶的汉子。
山下的是个游方郎中, 经常在附近几个村子里转,他们运气好,郎中今日刚巧在村子里。
“谁看病?”郎中瞥他们一眼。
季听雪立即将跟来的汉子推出去:“他他他。”
“有何病症?”
他又将婉妘推出去:“她知晓。”
“气喘。”婉妘答了一句,又补充一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