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臂擦了把汗,洗了个盘子,将菜端过去,又添了碗些勉强能吃的稀饭递过去:“先将就着吃,咱们下午就去打猎,晚上就有好吃的了。”
“这已很好了,你煮的菜很好吃。”
“那心肝儿不奖励我一下?”他将脸凑过去。
婉妘擦了擦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晚,悄声问:“我们是不是还没喝避子汤?”
“我让人将汤做成了药丸。”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倒了颗药丸,一人一颗,“妘宝,等……”
他想了想,还是未说出口,还是得等婉妘病好了,才能提要不要孩子的事。
吃罢饭,他牵着婉妘往外走,招呼了一声:“我先去后山看看,你们接着忙,徐军师也想想我们以后做什么营生好。”
徐拯有些无奈:“你真是会做甩手掌柜。”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天晚了,你们晚上可就没有肉吃了。”他突然停下,又道,“你叫人弄些木头将主屋那边围一围,隔开些,免得妘宝以后连自个儿私密的地方都没有。”
“是,寨主,小的记下了。”徐拯拱手作揖。
“成了,退下忙吧。”他也不客气,牵了马,抱上婉妘就往后山去了。
此处风景宜人,往后去有一条小溪,不知从哪儿流出来的,一路往背面山下去,在山地汇成小河,聚集了一片村庄。
“你看那儿还有人呢!”婉妘指着山下,兴奋得很。
“咱们有空可以去逛逛,也好添置些东西,这寨子里什么也没有,也是不方便。”他牵着人往林子里走,“走,我教你做个陷阱,说不定能捕到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