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什么?我喝就是了。”婉妘直直看着他。
他缓缓垂下眼,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婉妘一掀被子下了床,扶着架子椅子往外走。
他立即在后追:“你去哪儿?”
婉妘没理,进了厨房,锁定案上放着的那碗药,端起一饮而尽:“我喝了,你满意了吗?”
“我……”他脑子隐隐作痛。
“让开!”婉妘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推开,跨出门去,“你和闻翊也没什么区别!”
他急忙将人抱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非不想要孩子,只是你现下郁气未解,生养太过消耗心神,我怕你承受不住。”
“那你便别碰我!”婉妘抬眸直视,眼神凌厉。
季听雪牵着她的手腕往里走,拿起空药碗旁的那药碗,一饮而尽:“我问过医馆了,没有男子喝的避子汤,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喝。我本就打算和你一起喝的,只这一回,往后我再不碰你了。”
她站在原地,垂着眼,泪掉在地上。
“妘宝。”季听雪走过去,轻轻抱住她,“是我不好,我自私,往后我不会再碰你了,莫哭了,好不好?”
她没说话了,额头抵在他胸膛上,静静站着。
“怎么了?”季听雪看不见她的神情,无从判断,轻轻捧起她的脸,想要看看她,却被她躲开。
“还生气吗?我……”他又要解释。
婉妘打断:“腿酸。”
“那我抱你回去。”季听雪松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路上又解释一遍,“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