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要不你给我阉了。”
“啊?”婉妘懵了。
季听雪咽了口唾液:“我听人说宫里的内侍就是将下面给去了,说不定没了就没有那种感觉了,你应当就能信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
婉妘气得捶了他一下:“什么呀!”
“那那……”他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困了,我要睡了。婉妘撇开他,自己上了床,裹在了被子里。
他追过去,也钻进被子,接着低声解释:“妘宝,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让它不起来,但我这几日是不是都没对你做什么?我有在克制,不是你想的那样。”
婉妘没再说话,但也没像泥鳅那样扭来扭去不肯他抱着。
他松了一口气,在她耳垂后亲了一下,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妘宝……”他翻身而上,一声声唤。
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几乎要将她融化,清香的酒气也往她鼻子里钻,她醉得晕晕乎乎的,手脚也发软得动弹不了了。
窗子没关,皎洁清冷的月光落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生起许多鸡皮疙瘩。
“妘宝……”季听雪喉头剧烈滚动一下,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滚,在下颚挂了一排。他快将自己磨起火了,哑着嗓子,语气十分诚挚,“我想进去。”
“我……我……”婉妘不知如何回答,她现下也不好受。
“不成不成。”季听雪突然松开,拿了衣裳给她裹好,“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在船上,万一将你弄伤了怎么办?还是等到了幽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