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夫君给你叫去。”他一个跳弹起身,快步往门外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还拎了壶酒,大剌剌往圆桌旁一坐,“等着吃饭吧。”
婉妘也起身:“你很爱喝酒吗?”上一回就说喝多了。
“塞北苦寒,冬天能冻死人,喝酒能快速暖和起来。”他说着就往口中倒。
“好喝吗?”婉妘好奇。
他举了举酒壶:“来尝尝?”
婉妘走过来去,接过酒壶,学他那样对着壶嘴喝,然后……
“咳咳咳!”她被呛得脸都红了。
季听雪急忙给她倒水,又给她轻轻拍背顺气。
“好辣。”她猛得喝了好几口水,胸口起伏不定,水珠从领口滑进,染湿身前一大片衣裳,透出里面小衣的颜色。
季听雪眼睛一下直了,他是个混蛋他知晓,这一路走来,他不知动情多少次了,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它就会……
他忙别开脸,强壮镇定,笑着道:“尝尝是什么味儿就行了,不好喝就不喝了。”
刚巧,送饭的来了,他快速出门将饭菜端了进来,垂头默默吃饭。
吃罢饭收拾完,天也差不多黑了,月亮也挂上天,在水中印出波澜倒影。
说好一起看月亮了,他这会儿却是一个人静静躺在罗汉床上。
婉妘坐在椅上看着他,心中有些失落。
明明方才还那样亲昵,怎么现下突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