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坐进驾驶位,她要坐去后排,被王重拦住了。
“坐副驾驶,说话方便。”
“那可不行,副驾驶留给姐夫吧。”
王重已婚,她刚才放东西的时候特意瞄了一眼副驾驶位,坐椅一看就是调得特殊角度。
“你丫的什么时候注意过这些啊,这场病生得还把性子改了啊。”
话是这么说,王重没再要求她坐到副驾驶了。
她坐到驾驶位后面的位置,笑着说:“那我还能总小孩子似的啊,我这性子是该改改了。”
“我今天早上送你姐夫回他娘家了,我老公公身体不适,他回去照顾两天,今天晚上我闲,你把东西送回去,咱们晚上出去嗨啊,我给你接风洗尘,庆祝出院。”
白声声一口答应:“好啊,我住院这几天闷得不行,能和王姐一起去乐呵乐呵,求之不得。”
白声声租的房子离医院半个小时的车程,装修极简单的一室一厅的房子,因着邻近郊区,位置有点偏,加上小区年份不短了,房租便宜。
这房子以前唯一的好处是距离公交车站挺近的,现在又多了一个,距离白声声即将要去报道的学校三站地,坐车十分钟,走着去也就二十分钟,比去律师所近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们律所领导把原主‘发配’到这家学校,或许不只是原主原先心高气傲说话得罪人,还可能是考虑她住得近?
拿回来的东西没什么可收拾的,放到柜子里就好。
她是打算明天周末,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把整个出租屋都好好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