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进入前线急促喊道。
脚步不停,前往后方大帐向殿下传递消息。
士兵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快步奔走,听从各百夫长指令列阵,或挽弓搭箭,或举盾列阵,鼓起勇气准备迎接敌人来袭。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肃杀之气。
临时沦为战场的宽阔地带,夹裹着一片死寂与绝望的气息。
郭修登上河东军高台,作为挥旗者,将负责指挥河东军这面战场。
另两家的高台上,一边是窦公亲自出面选定之人——窦家的两位嫡系小郎君。另一边,却是成安王麾下亲卫队的薛姓将领。
郭修眉头微动,两家的选人都出乎他的意料。
窦公病中惊坐起,亲自出面压下三家晚辈,力排众议选择了自家嫡系的两位郎君,命他们独挑大梁。
两位小郎君年岁不过十四五岁,神情虽有略微紧张,但眼神坚定,注意到郭修打量的视线,微微拱手行礼。
郭修弯腰回礼,而后将视线瞄向成安军那边。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成安王身边的两位谋士,与他旗鼓相当。
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细小的决策都有可能导致士兵伤亡惨重,为何放着两个得用的谋士不用,选择一位心腹武将?
要知道此战是他们打过最没把握的仗,甚至除了一个曹铭远,连率兵的将领是谁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