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
一提到还债,他就心肌梗塞。
前段时间刚造好一批小黑球,结果中山国派人来取,卫公出面,做主让中山国又领了三百颗走。
现在还欠一千四百五十颗。
之后加班加点的赶制,最近倒是又弄出来一批,但那是预留给女郎带走的。
相当于这段时间累死累活,债务还是原封不动。
曲奇悲从中来,却忽然一顿,扭头问道:“褚先生刚才称呼在下为什么?何为饼干先生?”
褚钰神色自若,“钰也不知,上次无意间听到女郎这么称呼罢了,饼干先生若是好奇,待会儿可以直接问女郎。”
曲奇:“………”女郎竟然背地里给他起绰号?
没想到女郎是这样的人!
曲奇恨不得立即冲到跟前问清楚!
这时护卫来通知,女郎从坞堡里出来了。
他想也不想,抬脚就往外走,打算过去‘兴师问罪’。
褚钰一脸淡然,闲庭信步地跟在他身后。
死道友不死贫道。
女郎耳根清净了这么久,总要替下面人着想,帮忙分担几日。
卫曦音刚走出坞堡吊桥,就见曲奇大步朝她迎面走来。
风声咆哮,呼啸凛冽,其中还夹杂着细小的雪粒子。
曲奇的衣服猎猎作响,被大风吹得紧贴身体,脸上的表情因风侵袭而变得有些扭曲,眉毛紧皱,眼睛眯起,嘴唇因吹拂艰难地闭合。
所以卫曦音丝毫没有察觉,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待走近。
此处逆风,曲奇一张嘴就灌了一嘴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