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她当陌生人。

江妈见对方突然找自己，有些紧张：“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突然紧张了起来：“该不会是蓁蓁出什么事了吧？”

她一直觉得，如果有一天，顾煜亲自打电话给她。

多半就是来通知江蓁蓁的死讯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江妈险些握不住手里的手机。

“不是的，江蓁蓁她很好，我打电话过来，是有点事情想问你。”顾煜解释道，态度十分恭谨。

厨房里磨刀的江蓁蓁：不好，勿cue。

江妈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你想问什么？”

她总觉得今天的顾煜哪儿哪儿都奇怪。

顾煜深吸了一口气：“江蓁蓁她七岁那年，有没有跳进水里救过一个孩子？”

这话把江妈给问懵了：“啊？”

在她记忆里，江蓁蓁经常掉河里。

五岁那年掉进去后，险些没爬起来。

这叫江妈又惊又怕，所以当天就带她去了游泳馆，硬是逼着她学会了游泳。

之后她就时常在水里蹦跶。

鬼知道她有没有救过人。

“这个，我不太清楚……”

顾煜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换了个问法：“她以前，是合唱团的对吧？”

“对。”江妈说起这件事情，还想揍江蓁蓁一顿，“她小时候还跟合唱团去市里参加过比赛呢，听说还得了个一等奖，奖品里还有一个金子做的勋章呢。”

越说越气：“结果她还没把勋章带回来，就给在路上弄丢了。”

刚到家，她就把江蓁蓁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