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一直在抖。
等回到房间,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大殿内,敬酒的敬酒,祝贺的祝贺,江蓁蓁则待在小屋子里,把玩着小匕首,百无聊赖。
她还以为,要等很久褚篁才会回来,但没想到,她才刚坐舒坦,门就被推开了。
什么媒人啊,什么闹洞房啊的人都没有,只有褚篁一个人。
他进屋后,合上了门。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江蓁蓁握着匕首,多少有几分紧张。
就,过会儿如果一刀没捅进褚篁的心脏,怕是被捅穿心脏的人就是她了。
一定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褚篁的脚步越来越近,江蓁蓁握匕首也握得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褚篁突然俯下身,握住了她的手:
“把匕首握得这样紧,就不怕伤着自己?”
计谋被拆穿,江蓁蓁还以为褚篁会勃然大怒,却不想,他的声音,意外的很柔和。
而后,她手中的匕首就落入了褚篁的手中。
江蓁蓁心里一咯噔。
该死,这下子,这匕首怕是要捅进她的心窝了!
对上褚篁这个疯子,她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就在江蓁蓁连自己死法都想好了的时候,褚篁突然拿起了一旁的称,挑开了她的喜帕。
被喜帕盖得太久,突然见亮,江蓁蓁下意识的半眯起了眼,再一睁开,就对上了褚篁含笑的眉眼。
褚篁长得是真好看啊,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俊美无双,红烛在他旁侧,映衬得他朱唇极红,妖冶万分。
“你今日真好看。”褚篁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和满足,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称。
江蓁蓁斜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不在乎这些习俗吗?那为什么还要用这杆子来挑喜帕。”